香榭丽舍巴黎名媛

在减肥 很暴躁

心情好又暖

生日贺文to麻酱大美女

@老板来碗麻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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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胜澈×芭蕾舞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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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在正正好好的十七分钟以前,你还应该是那一个应该站在国立大剧院舞台上享受着聚光灯的追逐观众们掌声的骄傲的白天鹅.


可是此时此刻,你却只能狼狈的拖着自己受了伤的脚跌跌撞撞的在其他观众们不理解的眼神下艰难的离开了剧场,通红着双眼站在冷风里拄着拐杖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


不甘心,你不甘心.

你的努力你的天赋你堵上的一切就是为了今天这一场天鹅湖,可是现在最后得来的结局却是这样的.


可是最后的自尊心是不允许落下眼泪,你生生的咽回自己的眼泪,憋住所有的情绪,住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朝前准备去拦车离开,可是到底被眼泪模糊了双眼,以至于步伐不一致,你分神的瞬间,重重摔在地上.


眼泪砸在手背上是生疼的,你不甘心却又痛恨此时此刻掉眼泪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懦弱.


你知道一定有很多路过的路人对你偷来疑惑的侧目,胡乱摸了摸眼泪,你抓起自己的拐杖艰难的想要站起来却有些无力.


气急败坏的差点又冲自己发没用的脾气的时候,是一双有力的手用力却又温柔的把你拉了起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或许需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一连串好心的关怀和询问你却冷漠的拒之门外,抓过自己的拐杖没留给那个陌生人一个眼神,再一次跌跌撞撞朝路口走去,拦下车离开了剧院门口,只留下那个温柔的陌生人一头雾水却又担心的留在原地.


你原以为,拄着拐杖浑浑噩噩的日子就这样可以过去,拆了石膏专心养伤你便马上可以回到你心爱的舞蹈,旋转着跳跃着继续成为你想成为的优雅的天鹅.


从医生口中亲耳听见那句话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崩溃,什么叫做噩梦.


“我们很抱歉,或许您以后都没办法跳舞了,伤到了神经,即使现在恢复了,您也很难再重新站上舞台,跳芭蕾舞了”


你的辛苦,你的汗水,你的眼泪,你的全部,统统白费统统消失了.


这几年来了解你的团长默默无言的跟在你的身边,只是到了医院门口,才安抚的拍了拍你的肩头,想要开口组织什么语言安慰你,却被你转头说出口的话给拦截.


“团长,我可以的,我的脚我的腿都已经好了,我完全没有问题了,下个月的演出我可以上台,还有今年年末俄罗斯国立舞团的选拔名额,我…”


“这个机会,我已经让给Keyila了.”


团长看着你通红的眼眶也有些内疚,可是医生在你去交挂号费的时候明确的告诉她,你这辈子也许都没办法跳舞了.


“孩子,即使不能跳舞,你也可以回队里成为指导老师…孩子你…”


“我明白了,”你打断自小就把你当女儿一般用心培养

的团长,你听见自己逞强的说,“我明天就来办退团的手续”


“若是没办法继续站在舞台上,我的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一切都没了意义.


办理退团手续的那天,天气好的出奇,你戴着卫衣的兜帽与路上欢声笑语享受温暖的阳光的过路人们不同,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任何表情.


站在熟悉到仿佛就是自己第二个家的舞团大楼门口,你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沿,顺着一楼芭蕾训练班里指导老师数拍子的声音,朝楼上团长办公室走去.


你无视了团长三番两次的好意的劝说,却还是咬牙在退团申请书上狠心签了字,你感谢团长的培养和教导,直到最后团长都是温柔的告诉你,随时都等你回来.


这是陪伴你多少个眼泪疼痛折磨却又让你得到多少快乐喜悦和成就感的地方啊.


从演出厅到练功房,更衣室到你个人用练习室,你不敢进去待的太久,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便锁了门,把钥匙丢在了包包的最深处.


离开之前,你却还是看着空荡荡的一楼的练功房,不受控制的推门走了进去,阳光洒进空无一人的封闭空间,偌大的镜子里只有你一个人的身影.


你不再迟疑,那双你呵护有加的舞鞋被你重新换上,手机里开启的音乐也是你最爱的天鹅湖,每一个动作都熟稔的牢记于心,每一个动作都被你赋予灵魂.


只是,在那个跳跃,你终究无法挺过受伤的疼痛,再一次重重摔在地上,就想正式演出排练的那天,你毫无征兆的摔在地上直接就被送去了医院,然后,你就被剥夺了一生所爱.


无力又痛苦的坐在地上掩面大哭,音乐声隐藏住了你的哭声,痛哭一场却依旧没有释放你压抑的心情,可是你终究还是讨厌眼泪这个东西.


疲惫的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你不想给予过去的自己一个完结,你不想就这样翻章,你始终是没办法甘心的.


离开练功房的时候还没有迈出两步,你就停住了脚步,挡住你的是头上扎着可可爱爱的两个小啾啾穿着粉粉嫩嫩芭蕾舞裙的小姑娘眨巴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甜甜的叫了你一声姐姐!


你对可爱的小孩子并没有什么抵抗力,耐心的弯腰蹲下身有些疲惫的看着小姑娘,说怎么啦?


小姑娘眨巴着自己的眼睛,不认生的伸出有些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你带着泪痕的脸庞,“姐姐不要哭,啾啾给你吃糖”


撅着个小嘴把自己的糖递给你的时候显然有些舍不得,你好笑却又感动的看着小女孩,说谢谢你呀啾啾小朋友.


名叫啾啾的小女孩儿看着你脸上带了些笑意,也跟着一块儿笑了起来,但是突然好像想起刚刚小舅舅交代给她的事儿,啾啾眨巴眨巴眼睛,“大姐姐,小舅舅让啾啾来问问你,姐姐跳舞的时候很漂亮,能不能教啾啾跳舞,小舅舅让啾啾给你糖,让漂亮姐姐不要哭”


你错愕的看着小孩儿响亮的一口气说完一大通,说完还小心翼翼的回头去看看躲在不远处穿着牛仔外套的男人,在那个男人气急败坏比着手势摇着头,啾啾不理解的歪歪头,甚至指着那个男人大声的对你说,“大姐姐!那个就是我的小舅舅!小舅舅你快来呀!”


刚刚还糟糕的阴郁的让自己崩溃的心情,突然在明亮又清澈可爱的童言童语中得以释然,你因为小女孩儿的可爱和她说的小舅舅的一脸自暴自弃而露出了一些笑意.


啾啾的小舅舅不好意思的拉起孩子的手,抱歉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抱歉,是我太鲁莽了”


你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可是啾啾实在太过可爱,你还是忍不住弯腰问她,“啾啾也喜欢芭蕾舞嘛?”


啾啾用力的点点头,说喜欢!啾啾喜欢!

“可是小舅舅总说啾啾是小肥鹅!”


被冤枉的大人瞪圆了眼睛说我才没有!堂皇的看着带着笑意的你,却默默咽回去了想说的话.


“那…啾啾你要不要和姐姐学芭蕾舞呀?”


啾啾欣喜的看向你说可以吗姐姐!转而拉了拉小舅舅的衣袖,“小舅舅!啾啾可以吗!”


“如果姐姐愿意教你…当然可以”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你,在等来你肯定的回答后也松了口气,笑着说谢谢你.


“我叫崔胜澈,是啾啾的舅舅,不失礼的话,要不要坐我的车,我可以送你回家”


你本来还想着坐公交车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是看到啾啾亮晶晶的眸子也不再过多的犹豫,只是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


一切好像都发生的顺其自然,看着你坐在后座和啾啾聊的开心,从后视镜看去的崔胜澈也松了口气,见啾啾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空隙,才清了清嗓子问你,“那个,你的伤好一些了吗?”


你愣了愣,不是不明白崔胜澈的话,而是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受了伤,不过你瞬间的下意识以为刚刚在练习的失败让他也许是看了去,扯了扯嘴角,说没事了.


崔胜澈看你很快一秒暗淡下去的表情,手忙脚乱的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说,不是,不是这样,“那天在剧院门口你摔了一跤,没能扶你上车,我有些担心…”他笨手笨脚的有些无措的解释着,这一次小心翼翼观察着你的表情.


他这么一说,你也突然从混沌的大脑里找回了一丝记忆,“原来是你啊…”你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天的你太过失控,气氛沉默间,你还是小声的说了句谢谢你


能在那天对那样的我伸出温柔的给予我帮助的手的你,谢谢你.


崔胜澈被你的一句谢谢你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组织着说什么的时候,被后头啾啾一句响亮的,“小舅舅!我好饿!”给强行打断.


“小肥鹅!你不可以吃了!”

“啾啾不是小肥鹅!我要和妈妈告状——!”


你看着崔胜澈和啾啾幼稚的你来我往的互相吵嘴被逗的笑眼盈盈,你熬不过啾啾嘟起嘴的可爱模样,心软成一摊水,“不如,我请你们吃饭吧,算感谢你送我回家的答谢可以吗?”不等崔胜澈拒绝你,你就问啾啾喜欢吃什么呀?


“哪儿有让女孩子请客的道理!”啾啾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崔胜澈急忙拒绝了你的提议,“我知道啾啾喜欢吃的一家店,应该都饿了,我请你吃饭”


崔胜澈说的是一家装修的很别致的西餐厅,啾啾的确很喜欢,专心致志的吃着自己面前的冰淇淋苹果派和奶油意面,气氛有些安静,崔胜澈纠结的看着你小口吃饭的模样,纠结再三还是问你,“教啾啾的话,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你擦了擦嘴角摇了摇头说完全不会,你故作轻松的扯了扯嘴角,开玩笑的说自己现在是无业游民啊,“啾啾很可爱,我很喜欢她,教她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抬头对上崔胜澈带着笑意的眼眸,你微微愣了愣,听着他说那真的太好了,真是麻烦你了.


说好要教啾啾,并且在那天定下时期和时间之后,你就和崔胜澈经常频繁的打着照面,刚刚加了微信好友之后从一开始的只有因为啾啾才会产生聊天记录,到没几个礼拜熟络起来几乎每天都有聊天记录,对与人在网上社交一向都觉得麻烦和没意义的你,也变得对每天的早安和一天不落的碎碎念产生了一丝期待.


你拒绝了崔胜澈要给你报酬的提议,任由这人怎么说都不愿意,崔胜澈执拗不过你,以主动接你去教啾啾和每次教完请你吃饭和送你回家作为报酬,到现在以总是在外头吃不干净,经常带着啾啾在你的课程接受后到你这儿给你做饭吃.


你也突然在某一瞬间,在客厅陪啾啾玩的时候,抬头看见手忙脚乱在厨房忙碌的崔胜澈,产生了一种这里不是你的家而是你们的家的错觉.


讨厌家里有油烟味,讨厌电视的嘈杂,可是却在这一刻因为崔胜澈和啾啾,都变得不再讨厌,不再厌恶,一切都变得鲜活和有意义了起来.


在崔胜澈和啾啾再一次因为吃青菜的问题斗智斗勇的时候,你突然想起前天医院让你去复查的事儿,复查的时间和啾啾下一次上课时间有些冲突,你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问道,“这周上课要不暂时停一次?或者换一天?我过两天有些事”


一大一小齐齐向你看来,你故作轻松的说没事,然后往啾啾碗里夹着青菜,哄着小孩儿乖乖吃蔬菜,你的若无其事却被崔胜澈看在眼里,崔胜澈若有所思的看着你,但是没有马上开口.


啾啾捧着一碗草莓看动画片的时候,你在崔胜澈旁边帮着一起洗碗,除了嘈杂的水流声今天你们之间却格外有些安静和沉默.


你不说,崔胜澈也不会过问,与其他追问,不如等你愿意开口告诉他的时候,亲自告诉他这样来的更好.


水龙头被崔胜澈要关上的那一刻,你却按住了他的手,水流声嘈杂,崔胜澈怔愣的看着附在他手背上的你的手,发呆出神间听见你说,过两天我要去医院例行复查.


崔胜澈沉默的看着你,关上水龙头却反手握住了你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的手心,他说别担心,“我陪你一块儿去.”这一次,你并没有选择拒绝.


例行复查的这天,你早已可以心平气和接受一切,不论主治医师怎么夸你恢复的不错,不论他怎么温柔的说你最近精神好了不少,让你继续保持,诸如此类安慰的话,所有的所有都改变不了最终的审判.


已经成了定局的事实,谁也没办法改变就是了.


你努力在踏出医院门口的时候放松自己的心态管理的自己的表情,因为你知道崔胜澈就在门口等你.


即使你已经装的足够洒落,也早就其实接受了现实,可是终究还是在崔胜澈朝你走来,冲你张开手臂,用怀抱接纳你,像哄啾啾那样揉着你的后脑勺的时候,哭的溃不成军,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哭,就只是想哭.


仅此而已.


“不要哭,你还有我呢”

我就在这里,然后一直陪着你.


按往常来说,你教啾啾一直都是在朋友的舞室,很少很少见崔胜澈主动问今天能不能换个地方,你有些疑惑但是哪里教不是教,自然也是同意了.


倒也不是没想过,可是见崔胜澈约在你舞团剧院的大楼的时候,你还是多少有些意外的.


是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练功房,啾啾也更加熟悉这个环境,你松了口气,站在这里教和在朋友的舞室教,心态多少好像有些不同,你不知道崔胜澈怎么借到的这里,但是,专业的态度让你很快就进入状态.


今天比往常都练的久了一些,啾啾也没有喊辛苦,很听话的跟着你说的走,结束的时候小脸红彤彤的,冲崔胜澈嚷嚷着小舅舅我想吃冰淇淋.


“小肥鹅!你又吃!”

“小舅舅大坏蛋!啾啾不是小肥鹅!”


你习以为常的看着两个人幼稚的拌嘴,刚想做出仲裁说自己陪啾啾去买冰淇淋,可是刚迈出一步,却因为门口出现的人,停住了脚步,“团长…”


团长温柔的冲你笑了笑,和崔胜澈点头示意,弯下腰在得到啾啾同意后拉着小家伙的手一块儿去买冰淇淋吃了,离开的那一瞬间,练功房寂静的只剩下你们俩.


你沉默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避开了崔胜澈的视线,打破沉默的是崔胜澈,他笑着朝你走来语气轻柔的问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你曾经自暴自弃的想过,再也不要跳舞了,可是却又怎么割舍融入你身体的一部分,可是你讨厌看到镜子里失败的自己,真的太讨厌了.


你知道那个跳跃是你脆弱的无法跨越的坎,你受到的不止是肉体上的创伤,更是心灵上的摧毁.


“我就在这里,所以,不要害怕”


你愣了愣,猛地抬头对上那人温柔的眼眸,犹豫的抓了抓衣角,却也因为自己心里始终放不下而重重点了点头,到底是你所热爱的.


熟悉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你仿佛就是天鹅湖的白天鹅,每一个动作都被你重新定义赋予意义,你看着镜子里因为跳舞而自信的自己,看着就在一边嘴角含着笑意温柔注视你的崔胜澈.


不再咬牙而强迫自己在那个跳跃不再失败,也不会因为这个失败而责怪厌恶自己,不再对自己绝望.


因为你知道,哪怕再一次因为这个动作失败,也有人会在这个重重摔倒的时候用力抱紧你,安慰你,鼓励你,陪伴你.


这个人,毫无预告的猝不及防的成为温暖的一束光出现在你的世界里,让你的一切都重新变得鲜活,有意义.


很多动作已经不如以前那样灵活轻巧,你没办法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崔胜澈并没有停下音乐,而是在你因为腿受伤问题没办法站稳要摔下去的那一刻,用力的接住了你,紧紧抱住了你.


安分的被他抱住,听见他在你耳边对你说,“做得好,我的小天鹅”


你被这个称呼笑出了声,无奈的说他把温情氛围给打破了,气氛因为这个称呼怪怪的.



“不论什么称呼,你都是我的了.”



你从这人怀里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笑着说,“你还挺自信的崔胜澈”



听着你这么说崔胜澈不管三七二十一弯着腰紧紧抱着你说不管反正人都在他怀里了,就是他的了.



怎么和啾啾一样还耍赖,不过成为他的,你可没说自己有什么意见,和他一样,回应着他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下一秒用力的侧过头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和遇见你的那天一模一样,阳光明媚.

“以后就请多指教,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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